翘着光屁股趴在办公室 第一章
的确。
安云山入魔,这对于弥勒禅院来说,他就是最好的目标。
所谓降妖伏魔,杀的便是入魔之人。
不说别的,安云山想要摆脱入魔的状态,那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之所以这么肯定,那便是因为和苏凡的对比。
苏凡有《魔心渡》,已经是彻底的掌握了魔气,一般情况下,可没有人能他比较的。
现在苏凡恢复了过来,天空中的魔眼也都消失不见,唯一的魔气来源就是安云山的身上。
“你们要走?”
安世耿双手支撑着墓碑,神色平静。
这倒是让楚留香他们都看傻了眼,就算这安世耿和安云山之间有所间隙,可说到底他们也是货真价实的父子啊。
自己老爹入了魔,这个当儿子的难道就不关心吗?
苏凡神色平静道:“对,大元国毕竟在追杀,我们也不想杀太多人,早点离开也好。”
“绕路?”安世耿淡笑一声。
好像苏凡他们绕路的方式,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件有趣的秒事。
苏凡点头道:“绕路!”
这时,弥勒禅院的人已经冲了过来,一个个的神色不善,手中更是内力汇聚。
一行十六白衣僧,施展轻功落地瞬间,便将安云山给包围在了中间。
悲风禅师落在后面,神色凝重的盯着苏凡。
他没想明白苏凡是怎么摆脱魔气的,眼神里也是充满了好奇之色。
可现在并不是询问的时候,先将安云山杀了才是最重要的。
一旦让安云山彻底入魔,到时候对于大元国来说,那可是无异于灭顶之灾。
大宗师入魔,就算是天人境界的高手恐怕都要头疼。
苏凡含笑道:“我们走,弥勒禅院的各位大师,你们呢也就不用送了,对于我们来说只是想要离开罢了,所以你们呐就好好处理眼下的事情吧。”
话罢,他便转身先一步走了出去。
临走,他还折了一根坟墓前的一朵开放正艳的瑶花。
好看。
是真的好看。
安世耿回头看了眼走向远处的五道身影,眉宇间尽是羡慕之色。
或许这才是他内心深处最想要的游历吧。
身边有好友陪同,心中有佳人念及,这才是真正的江湖人啊。
……
白虎城。
城内热闹异常,街上更是有来来往往的行人,汉人和元人都有,似乎这里并没有其他城有的那种歧视感觉。
街道两旁,披红挂彩,大红灯笼高高悬挂,灯笼上更是贴着金色‘喜’字。
来去两面,前面是大明汉字,后面是大元的蒙字,这后面的蒙字看上去宛如是鬼画符,看上去着实不好看,和大明的汉子差的不是一星半点。
听街上的人说,今个似乎是个好日子,有好几家的大户少爷成亲。
这些人可都是白虎城内掌握着钱财之根本的存在。
每一个都是让人羡慕的存在。
街道上还有几个穿着藏蓝色麻布小厮服的青年,手里提着一个看似沉重的篮子,身边更是跟着不少的稚嫩孩童。
“贺喜——!”
这几个青年走动的时候大喝一声,手在篮子内抓了把,然后跟着高高是甩了出去。
瞬间,密密麻麻的铜钱宛如是满天星一般洒了下去,周围的百姓更是疯了一般,一个个的开始争抢着。
那些孩童靠的最近,一看到有钱就立马散开。
等捡了钱之后,众人又重新围了上来,开始跟着那几个青年继续走。
道路旁边的一处茶摊,五道身影坐在一起,品着这里十分廉价的劣质茶叶。
“看来白虎城有钱人挺多的。”
正东方向的白发青年,伸手将自己眼睛上的白色布条拉了拉,将眼睛彻底的遮挡了起来。
在他的两边,一个翩翩公子轻轻摇扇,一个黄牙老头嘿嘿的傻笑着,一个相貌平平的瘸腿青年安静喝茶,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盯着眼前的茶杯发愣。
这几个人从一进入白虎城,就已经吸引了不少的人注意。
虽然白虎城内百姓众多,可并不代表就没有高手,也不能说这些高手消息不通。
大元国都城的消息早就传了出去,当然也就那些江湖人知道,百姓反而是大部分都是不怎么相信。
毕竟都城可是最安全的地方,大明人怎么敢去挑事?
这不是找死吗?
这就是事实。
发生在眼前的事情,如果有人刻意隐瞒,那就算是你再不信也不行了,毕竟你身边的人都信了。
尽管你知道这不是事情的真相,可有人不希望你知道,你又能如何?
这个世界就是如此,一切都掌握在了那些高官权贵手中。
对于底层的百姓来说,他们知道的真的太少太少。
翘着光屁股趴在办公室 第二章
闻言,几位公主、郡主们配合的露出忧虑神色。
她们中,有的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有的是觉得自己父辈兄弟或许能在其中得到利益而窃喜,有的则是害怕自己锦衣玉食的生活受到影响。
只有临安是真心实意的替胞兄担忧、发愁。
怀庆也是真心实意的担忧和发愁,但不是为了永兴帝,而是从更高层次的大局观出发。
“如果此事传扬出去,诸公会不会逼陛下发罪己诏?”
“也有人会趁机指责,是陛下号召捐款惹来祖宗们震怒。那些不满陛下的文武官员有了攻击陛下的理由。”
“陛下刚登基不久,出了这样的事,对他的威望来说是重大打击。”
她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,怀庆看见临安的脸,迅速垮了下去,眉头紧皱,忧心忡忡。。
自从永兴帝上位以来,临安对政事愈发上心,大事小事都要关注。
她当然不是突发事业心,开始渴求权力。
以前元景帝在位,她只需要做一个无忧无虑的金丝雀,对于政事,既没必要也没资格参与。
如今永兴帝登基,天灾人祸宛如疾病,折腾着垂垂老矣的王朝。
身为皇帝的胞兄首当其冲,直面这股压力,如屡薄冰。
初登基时,尚有一腔热血励精图治,如今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,新君已露疲态。
尤其是王首辅身染疾病,不能再向以前一样彻夜埋头案牍,皇帝的压力更大了。
作为永兴帝的胞妹,临安当然没法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,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公主。
其实说白了,就是永兴帝不能给她安全感,她会时刻为胞兄烦恼、担忧。
元景帝时期,虽然王朝情况也不好,国力日渐下滑,但元景帝是个能压住群臣的帝王。
这时,宦官给长公主奉上一杯热茶。
怀庆随手接过,随意抿了一口,然后,敏锐的察觉到宦官眼里闪过疑惑和诧异。
她微微眯了眯眼,没有任何反应的放下茶盏,淡淡道:
“烫了。”
宦官俯首:“奴婢该死。”
怀庆“嗯”了一声,没有责罚的打算,双手交叉放在小腹,凝神思考起永镇山河庙的问题。
笃笃……..她敲击一下茶几,金枝玉叶们的叽喳声立刻停止。
“会不会是地动?”她问道。
临安摇头:“根据禁军汇报,他们没有察觉到地动。而宫中同样没有地动发生,只有桑泊。”
桑泊离皇宫很近,离禁军营也很近,如果是地动的话,不可能两边都没丝毫察觉。
临安略作犹豫,附耳怀庆,低声道:
“我听赵玄振说,高祖皇帝的雕像裂了。
“镇国剑不见了。”
怀庆瞳孔微微收缩,脸色严肃的盯着她。
临安的鹅蛋脸也很严肃,用力啄一下脑袋。
这样的话,此事多半与监正有关,除监正外,世上没人能随意支配镇国剑……….监正带走了镇国剑,然后永镇山河庙里,祖宗们牌位全摔了,高祖皇帝雕像皲裂………
当下有什么事,需要让监正动用镇国剑?不,未必是给他自己用,以监正的位格,应该不需要镇国剑………
是许七
安?!
怀庆脑海里浮现一张风流好色的脸,深吸一口气,她把那张脸驱逐出脑海。
接着,她以出恭为借口(上厕所),离开偏厅,在宽敞安静垂下黄绸帘子的净房里,摘下腰上的香囊,从香囊里取出地书碎片。
【一:镇国剑丢失,诸位可知详情?】
等了片刻,无人回应。
怀庆皱了皱眉,再次传书:
【一:此事事关重大。】
还是没人回应,这不合常理。
【五:镇国剑丢了?那赶紧找呀。】
终于有人回应了,可惜是一只丽娜。
【五:一号,皇宫发生什么大事了?大奉镇国剑不是封在桑泊吗,说丢就丢?那里是桑泊耶。】
【五:镇国剑也能丢,那你们大奉的皇帝要小心了,贼人能偷走镇国剑,也能偷走他的脑袋。】
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。
不值得和她浪费时间,说不清楚…….怀庆无奈的打出:
【此事容后再说。】
重新把地书碎片收好。
……….
御书房里。
皇族成员齐聚一堂,这里汇集了祖孙三代,有永兴帝的叔公历王,有叔父誉王,也有他的兄弟们。
堂内气氛严肃,一位位穿着常服的王爷,眉头紧锁。
“司天监可有回信?”
“监正没有回复。”
众亲王有些失望、愤怒,又无可奈何,即使是元景帝在位之时,监正也对他,对皇族爱答不理。
“镇国剑呢?”
“镇国剑早在半月前,便被监正取走,此事他知会过朕。”
问答声持续了片刻,亲王郡王们不再说话。
“若不是地动,又是什么原因惹的祖宗震怒?早说了不用召唤捐款,会失人心,陛下偏不听本王劝谏,如今祖宗震怒,唉……..”另一位亲王沉声道。
闻言,众亲王、郡王看一眼永兴帝,默然不语。
祖宗牌位全部摔坏,这是性质非常恶劣的事件。
若是一些世家大族里,发生这样的事,家族可能就要被逼着退位让贤了。
一国之君的性质,决定了它无法轻易换人,但即使这样,众皇族看向永兴帝的目光,也充满了责备和埋怨。
认为他不是一个明君。
短暂的沉默后,头发花白的誉王说道:
“此事,会不会与云州那一脉有关?”
众亲王悚然一惊。
自许七安斩先帝风波后,许平峰现世,与他有关的一切,都已暴露在阳光之下。
朝中重要人物,王朝权力核心的一小撮人,如内阁大学士们,又如这群亲王,知道五百年前那一脉蛰伏在云州,意图谋反。
“誉王的意思是,此事涉及到国运之争?”
“那许平峰是监正大弟子,术士与国运息息相关啊……..”
“对高祖皇帝来说,五百年前那一脉,亦是姬氏子孙……..”
永兴帝越听,脸色越难看。
翘着光屁股趴在办公室 第三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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